联系电话 400-123-4657
  • PG电子
  • PG电子
  • 最新公告:
    PG电子诚信为本,市场在变,诚信永远不变...
    热门分类: 第一系列 | 第二系列 | ......>>更多
    行业资讯 当前位置: PG电子·(中国)官方网站 > 新闻动态 > 行业资讯
    pg电子平台让兴趣更有趣添加时间:2023-05-11

      pg电子平台在这条夜晚也亮如白昼,充斥着欲望和谎言的街道上,如果无法用嘴巴发出声音,又如何去哄骗那些喝的酩酊大醉的男人,花街是需要花言巧语的,不会说话的孩子显得太过真诚,真诚却又成了优胜略汰中最为劣等的一栏,用鲜亮的红色圈出,像是某种无法挣脱的牢笼——它困住无法发声的人,像困住一只笼中鸟。

      所以善逸刚被带来花街的时候,没有老鸨愿意要一个不会说话的孩子,在歌舞升平的夜晚,连端茶送水的小倌也要学会几句吉利话,而不是喉咙里挤出的那种嘶哑的、没有声调的破碎音符...

      在这条夜晚也亮如白昼,充斥着欲望和谎言的街道上,如果无法用嘴巴发出声音,又如何去哄骗那些喝的酩酊大醉的男人,花街是需要花言巧语的,不会说话的孩子显得太过真诚,真诚却又成了优胜略汰中最为劣等的一栏,用鲜亮的红色圈出,像是某种无法挣脱的牢笼——它困住无法发声的人,像困住一只笼中鸟。

      所以善逸刚被带来花街的时候,没有老鸨愿意要一个不会说话的孩子,在歌舞升平的夜晚,连端茶送水的小倌也要学会几句吉利话,而不是喉咙里挤出的那种嘶哑的、没有声调的破碎音符,这太败气氛了。

      好在善逸虽然不会说话,可是耳朵却灵的不得了,无论如何难学的乐器只要到了他的手上,就都变得温顺了起来,那些由乐器流出的音符代替了人类的语言,善逸学会了如何不张嘴表达自己所想的。

      一个优秀的乐姬!老鸨在听完一曲后鼓了鼓掌,她拉过善逸的手,检查他尚且瘦小而营养不良的身体。你也许永远无法凭借自己的样貌和身体赢的男人的芳心,但这并不是坏事。老鸨摸着善逸的脑袋说,你会弹奏就好了。

      你会弹奏就好了。善逸记住这句话,他听过太多谎言了,在这里,他不必要相信任何承诺,任何山盟海誓,他只需要拨动琴弦,在嘈杂的夜晚一遍又一遍的弹奏。

      炭治郎潜入花街是接到了上头的通知,有恶鬼盘踞在繁华的游郭,日日夜夜伺机潜伏,吞噬血肉,繁华之下,属于血肉的腐臭味被脂粉味掩盖,斩鬼者此次前来,便是为了铲除那深埋在花街百年的恶根。

      虽然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但是和音柱到达这里的时候,炭治郎还是惊叹于游郭的车水马龙,那由人造灯光营造起来的亮如白昼的假象,让从小在山里长大的日柱大人微微惊叹出声,一旁的音柱有些鄙夷的拍了拍日柱的肩膀,问他你不会这么大还没有去过花街吧?

      炭治郎到是认真的思考片刻,确定自己的记忆里从未有过如此灼眼的街道,于是朝着穿着华丽的音柱摇了摇头,音柱笑了笑,道:”你看起来也像是没来过如此华丽地方的人。“

      两个人此时扮作顾客潜入,在路口分别时,华丽之神转过头有些戏谑的告诫炭治郎:“不要太相信花街女人说的话哦。”只要有声音,有声音的地方就必然有谎言。

      只是刚刚坐定,画着艳丽妆容的女人就开始如同扑火飞蛾一般涌上来,老鸨脸上堆着笑,小声询问着炭治郎有没有心仪的对象,脂粉随着屋内不太流通的空气堵塞着炭治郎的鼻腔,他突然有点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在一声声绵软的夸赞声中,他感觉到了不适,他的嗅觉太灵敏了,灵敏到闻得到其中蕴含了几分真心,那些围绕着他的一张张的笑脸,女人们半垂着头的示弱的姿势,如同商品一般摆在他的面前供他挑选,这种莫名的阶级感让他身体不自然起来,她们想喂他喝下更多的酒,而他仅仅只是喝着放在自己面前的那杯冒着热气的茶。

      三味线的声音依旧在屋中回荡,金头发的少年坐在塌上,专心致志的拨弄着琴弦,炭治郎在白皙的肉体环绕之内艰难的抬头望去,和弹琴的少年对视,那双琥珀色的瞳仁里仿佛流动蜜浆,让炭治郎瞬间有些失神。

      老鸨的推荐声还在耳边萦绕,他却鬼使神差的抬起了手,指向那个抱着三味线的金发少年,他转过头看向老鸨,声音也带着几分迟疑:“他......可以么?”

      琴弦骤停,屋内变得寂静,炭治郎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直到老鸨的笑声打破了僵局,她笑着站起来踱步到了金发少年的身旁,她对炭治郎说:“客人,可他是个哑巴哦,无论你和他说多少话,都是不会有任何回应的。”

      炭治郎看着金发少年垂下去的脑袋,那把三味线被他攥在手里,他穿着一件和头发颜色相仿的羽织,整个人都如同太阳般灿烂,可是炭治郎没有在他身上嗅到和太阳一样快乐的气息,反之是沉闷的——带着眼泪的咸湿,淤进深不见底的泥潭。

      老鸨的嘴张了张,却最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笑着让人去准备房间,叫女人簇拥着炭治郎进去,然后推着那金发少年的肩膀,告诉炭治郎让他稍等片刻。

      “我们善逸啊,确实是个很好的孩子呢,不过他弹了太久的乐器,都快忘了怎么与人相处了,如果不嘱托几句,实在是放心不下啊。”

      包房内装饰的极为奢华,无论是绘着牡丹的墙壁,还是挂在墙上的镶着金边的浮世绘,甚至于房内燃着的檀木香薰都里里外外透露出堕落的迷离味道。

      金发男孩再次进屋的时候已经换了一套衣服,脱去那套和他头发同色的羽织,有些不合身的和服拖在地上,领口很低,露出大片乳白色的肌肤,少年手里依旧握着那把三味线,他抬头看了炭治郎一眼,这是炭治郎第二次凝视他的眼睛,琥珀色的,很漂亮的眼睛。

      炭治郎愣了几秒,房内只有蜡烛燃烧而发出的噼啪声,香薰发出袅袅的白烟,好闻的香味让炭治郎回过神来。

      炭治郎朝他笑了笑,将桌子上的点心朝他那里推了推,声音和平时一样清澈温柔:“演奏了一晚上了吧?饿了吗?吃点东西吧,我刚刚尝过,是很好吃的甜点。”

      少年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张开了嘴,可是只是发出简单的几个音节,嘶哑、难听,少年像是做了极大的错事,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后跪在地上向着眼前的人鞠躬,眼泪开始在琥珀色的眼睛里汇集,最终不堪重负的大滴大滴掉落。

      炭治郎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能赶紧把不断鞠躬的少年扶起来,有些不知所措道:“怎么了吗?是不想吃东西,还是说这里有什么规定不可以吃?”

      金发少年抬起挂着泪的脸,缓慢的拉过炭治郎的手,用手指在他的手心里描绘着,炭治郎很耐心的等待他写完所有的字,然后有些呆住,半晌,他回头看向少年,有些不够确定的问:“对...不起?”

      少年点点头,把头低的很下,以至于炭治郎无法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他只是闻到少年身体发出很强烈的惊恐的味道,像是被捕食的幼兽,跪坐在他面前微微发抖。

      怎么会这样呢?炭治郎想,他虽然额头有疤,但也不至于那么吓人吧,为什么那么害怕呢,为什么身上有那么浓的,悲伤的味道。

      ”不用说对不起哦。“炭治郎抬手摸了摸眼前人的头发,出乎意料的柔软,发丝穿过指缝,触感极佳,”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

      低着头的男孩缓缓抬起头,有些愣神的看了看炭治郎,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有些不敢相信面前人说的话,可是男人的手太温暖了,他忍不住偏了偏头,像猫一般蹭了蹭男人的掌心。

      炭治郎感受到男孩的脑袋蹭着自己的掌心,莫名的感觉如同闪电一般电的他心底有些酥麻,他拍了拍少年的脑袋,然后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金发少年似乎还沉浸在温暖的掌心离开的失落感中,在听到炭治郎的问题之后,他慢吞吞的再次拉过炭治郎的手,在他的手心认真的写上自己的名字。

      炭治郎感受着少年的指尖在他因为常年练剑而粗糙的掌心滑动,那种莫名的感觉又从心底升腾起来,他只感觉掌心过于的瘙痒,短短的四个字让他觉得过于度日如年,等少年写完最后一个字,炭治郎在心底松了一口气,他不动声色的将手收回,于自己的衣角处轻轻摩擦,已达到忘却刚刚那扰人的瘙痒感的目的,他没有去探究这股感觉的由来,他只是夸奖道:“我妻善逸,很好的名字啊。”

      善逸在面前的信纸上歪歪扭扭写上“十六”这两个字,写完脸有些微红,他的字不好看,平日里只是整日在花街弹奏,并未注意过这些文绉绉的东西,可是如今当着男人的面写出来,却让他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来。

      日柱大人像是看透了善逸的心声,他笑着安慰道:“善逸的字写得很可爱嘛,这么说的话,我的字也并不好看,因为我从小出生在乡村,也没有念过许多书,所以善逸也不用太担心。”

      红着脸的少年明显被这几句话安慰到了,他点了点头,嘴里有些兴奋地发出几声破碎的音符,然后趴到桌子上,用笔费力地写道:“谢谢大人,我知道了。”

      炭治郎看着眼前的哑巴少年,从他身上第一次嗅到了名为喜悦的情绪,他看着那双晶莹的琥珀色瞳仁,在里面窥探到了一丝之前不曾见过的光亮。

      “很好看。”他脱口而出,一时间连自己也愣住了,面前的少年也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望着他,于是炭治郎补充道,“我是说善逸的眼睛,很好看。”

      和头发一样的金色,如果在晚上,最好是有烛火的映衬,那便是那么亮的,和星星一样的眼眸。

      “善逸?善逸?善逸!”负责扫地的女孩儿在叫了三遍善逸的名字之后音量终于上了一个八度,把沉浸于自己思绪之中的人抽离回现实世界之中。

      “我说善逸,你已经持续这种状态好几天了,这样下去可不行啊,这些天的三味线和筝我都没有看到你练了。”晴子放下手里的扫把,对着善逸叹了口气。

      晴子是屋里负责打扫卫生的,来花街打工也是因为家里还有一个残疾的弟弟,和善逸一样不会说话,所以晴子可以用手语和善逸交流,也是善逸在花街为数不多的朋友。

      ”那也不能每天都在发呆吧。“晴子一坐在善逸旁边,声音变得严肃起来,”善逸我问你,你是不是在等那位灶门先生今晚再来我们屋。“

      善逸的眼神躲闪了一下,晴子几乎一瞬间就捕捉到了这个小动作,她咬了咬牙,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几分怒意:“我说,你不会真的因为他每隔几天就来屋里点你作陪就栽进去了吧,你在这花街也不是一两年了,男人是什么德行你自己还不清楚吗?那些一掷千金的,暗自定下山盟海誓的,最后都抵不住时间的洗礼,该走的走该散的散,那些被赎出去的姐姐还好,还算是恢复了自由身,可那也是最好的设想了,大多数载进去的女人,轻的赔了真心,重的还丢了性命,善逸,你的耳朵一向很好,但你也知道,人言是不可信的,尤其是在这条街上,能有几句真话!”晴子的声音越来大,越来越高亢,说道最后那股愤怒就要喷到善逸的脸上。

      善逸安慰地抚了抚晴子的背,晴子一把打开他的手质问道:“善逸,你有没有听清我说的话!”

      ”善逸,你还是太单纯了。“晴子最后还是不忍心大声的责骂这个不会说话的男孩,她撩起男孩额前的碎发,替他别到耳后,”心音也是不可信的,因为人心啊,是会变的,爱的时候死去活来,说要走的时候又决绝到义无反顾......“

      “在这条花街上,小倌和游女的命是那么轻贱,想要活下去就只能依靠自己,如果只是凭着对别人一颗真心的估测,那真的,太随便了。”晴子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她看着善逸的眼睛,却像是在对自己说这些话。

      这是炭治郎这个月记不清第几次踏进京吉屋了,那抹金色的身影总是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又或者是因为他真的太累了,只有在男孩弹奏的乐器声中才能够安然的入眠,睡上为数不多的好觉。他和音柱收集的关于恶鬼的资料以及足够多了,距离动手的日子越来越近,他很快就可以离开这片纸醉金迷的泥潭,回到他熟悉的生活轨迹之中。

      可他感到不舍,那是一种慢性的侵蚀,像是蚕食桑叶的春蚕,在深夜发出扰人的“沙沙”声。

      “善逸很喜欢吃甜食吗?“炭治郎看着眼前的人一块接着一块地吃着甜饼,嘴边沾着食物的残渣,善逸比他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开心了许多,身上的味道也变得越来越甜,散发出蜂蜜柠檬般清甜的气息。

      善逸点了点头,对炭治郎扬了扬嘴角,他笑起来有点像小狐狸,这个时候眼里才会有属于他这个年纪才应有的光彩。

      炭治郎替他抹去嘴角的碎屑,轻声说还有很多,可以慢点吃,不要噎到了,善逸也就很听话的慢下来。

      善逸吃完了甜饼,拿起了自己的三味线,他在纸上写到:“这是写给灶门大人的曲子。”

      炭治郎有些吃惊的赞叹道:”是善逸专门写给我的吗?善逸真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不但会弹奏,还会作曲,这可是了不起的才能pg电子平台!“

      善逸点点头,脸有点微微发红,他看到男人微笑着向他点头示意,他吸了一口气,拨动了第一声琴弦。

      炭治郎想那大概是秋风吧,比起春风多了几丝寒意,几分萧瑟添在满塘枯死的荷花中落寞的荡开,他闻到果实的香气,还有属于秋日的离别。紧接着而来的是冬日呼啸的大风,乐声变得尖利刺耳,炭治郎感受到扑面而来能把人脸颊划伤的冰粒,声音变得堵塞,像是因为寒冷而逐渐僵硬的手指,是某种无法挽回的凋零,一时间乐声突然停止,四周陷入黑暗之中。

      在他愣神的片刻,轻柔的拨弦声将他带回了春风和煦的下午,他听到冰凌融化的声音,溪水重新流动,失去了声音的冬天已经过去,万物复苏的春天再次到来。那是炸响的夏雷!连同火热的太阳进入一年中最富生机的时刻,蝉鸣围绕着炭治郎,他闻到森林中青翠欲滴的叶子,那些绿的流油的叶子,强烈的pg电子平台、透过叶子缝隙撒下来的阳光,和花街人造的灯光不一样,森林的阳光更温暖,更柔和,也......

      乐声骤然暂停,停的极为突兀,弹琴的少年颤抖的看向红发男人,炭治郎第一次看到抖成那样的善逸,他一时间有些慌神,唯一能够想到安抚少年的办法就是搂住少年的肩膀,将人抱入怀中,一下又一下拍着那瘦削的肩膀。他能够感受到有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半晌过去,手心那熟悉的触感再一次让他心头微微战栗。

      可以么?炭治郎看着自己的手心出神,丝毫没有意识到身边的音柱已经不耐烦的喊了他两遍了。

      ”我说你这个纯情的家伙,不会是被女人的花言巧语骗去了心吧?“音柱看着眼前人心事重重的样子,讥讽道,”也是,像你这样没有华丽生活经验的家伙会被骗到简直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是我早就和你说过了,别相信女人的话,尤其是花街上的女人。“

      ”可是音柱大人不也有三个老婆吗?宇髓也从来不听她们的话吗?“炭治郎一脸真诚的发问。

      这人是天然黑对吧?音柱华丽的脸垮了一下,然后毫不示弱的大声反驳:“那怎么会一样!我的三个老婆可都是女忍者!女忍者诶!这里是花街,这里的女人从小就只学侍人之道,除此之外什么都不会,和我们这些’柱‘的生活更是有着天壤之别,她们娇嫩的手能够握起刀吗?她们哄骗你的话里有几句是真话呢?喂,灶门,我早就提醒过你的吧,不要陷在这种地方啊。“

      炭治郎没有立刻搭话,他们俩坐在房顶,夜风阵阵吹来,带来丝丝缕缕的凉意,月光如同瀑布一般倾泻而下,洒了他们一身,良久,炭治郎握了握自己的手,然后问道:“这里盘踞的那只鬼是上弦吧?能力什么都我们也都差不多清楚了,什么时候开始动手。”

      虽然他还是和往常一样坐在那里慢慢的喝茶,抚摸他的头发,和他聊一些很平常却又很温暖的话题。

      ”哦对了,差点忘记了。“男人在腰间摸了摸,拿出一个小小的布袋,将它打开,五颜六色的糖果装的很满,”给善逸带了糖果,因为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的,所以每种都买了一些。“

      男人有些担忧地望着他,但最后只是抚了抚他那金色的脑袋,轻叹道:“吃吧。”

      善逸这才拿起糖果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他一边往嘴里塞,一边趁着男人不注意擦掉不断滚落的泪水,他努力笑起来,即使笑的很难看,他想晴子说的是没有错啊,人心是会变的,也许几天前他听见的还是“我想带善逸离开”,几天之后,就变成了“我要走了,对不起”。

      这一仗打的实在是惨烈,血月挂在尽毁的游郭上空,那四处燃着的大火、空气中灼心灼骨的焦糊味,混合着远处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哭喊声缭绕在夜空之上,此时群星稀少,月亮也只投下血一般的红光。

      双方都拼尽了权力,两位柱的衣襟沾满了自己和敌人的血液,音柱的手断了一只,一只眼睛也受到了攻击,也许这辈子都无法再次睁开,而作为主战力的日柱,体力即将耗尽,却依旧用绷带将刀绑在自己的手上以便可以有力气挥刀。

      情报出现了问题,一只上弦鬼变成了两只,两人拼尽全力斩杀了其中一只,另一只却更为难缠,可是鬼的恢复速度是那么快,人的体力有限,他们都已经成了强弩之末,头顶红月如血,压迫着地上的人类,像是提前谱写一首亡诗

      手中握着琵琶的上弦鬼一步又一步地逼近两人,“动起来,动起来炭治郎!”炭治郎不断地告诫自己,可是濒临极限的身体已经连简单的提剑动作也做不到了。

      ”毫无乐感的家伙。“琵琶鬼狞笑着将炭治郎的头踢到一边,炭治郎只觉得鼻子那里传来剧烈的痛感,然后就是轻微的咔嚓声,他重重地摔到一边,汩汩鲜血从鼻子里冒出来。

      ”连鼻骨断裂的声音都那么不美妙,真的是令人讨厌啊。“琵琶鬼恼怒地说道,“竟然打扰我几百年沉溺在音乐中的生活,你们真的是该死啊!”

      坚持住,炭治郎,再拖住他几分钟,宇髓的谱面就要完成了,他们还有反击的机会。炭治郎拿着刀的手微微颤抖,他拼命绷紧肌肉想要站起来,可是无济于事,炭治郎看到面前的鬼尖利的指甲放到了琴弦上,那琴弦是那么的细,可是只是那样一拨,他的脑袋和身体就会分开,继而迸发出更多的鲜血,那是很浓的腥味,是死亡来临前的味道吗?含混不清的,混着火石和悲鸣的味道,是不甘心,是被剥夺了所有的——

      “锵!”炭治郎的刀挡住了那一道攻击,即使他被震荡带出的气流掀翻出去五六米远。

      炭治郎的头偏向右侧吐出一大口的鲜血,看向头顶的圆月,月亮已经......圆满了吗?月亮圆满的时候,久活于人世的人也终于要和死去的亲人团聚了,那日日夜夜出现在梦中的三味线弹奏的乐曲声再次缭绕在耳边,那用音乐讲述的四季......善逸......

      炭治郎本来已经闭上的眼睛猛然睁开,他强忍着疼痛支起身子,在已经充血的视线当中,他模模糊糊地看到了那抹金色的身影。

      ”快走啊!快逃啊!不要回头的跑!“炭治郎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但是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来,只有黏稠的血块从喉咙口迸发出来。

      四周早已一片荒芜,红月当空,浓稠的血色在天边铺陈开来,植物早已被烈火焚尽,惨烈的味道扑面而来。

      “虽然知道这么问可能有些不礼貌,但是我还是想知道,善逸的喉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炭治郎的眼睛是极为清澈的暗红色,每当他望向善逸的时候,善逸都看不到里面藏着半分虚假。

      ”是这样,那真的是想当可惜啊,如果善逸会说话的话,应该唱歌也很好听吧?不过现在也很好,善逸很温柔也很坚强,这和会不会说话都没有关系。“炭治郎朝他弯了弯眸子

      他一直都是这么温柔地和人说话吧?善逸想,可是我既不温柔也不坚强,如果我会说话,如果我会说话...

      他的五感被黑暗吞没,令人窒息的回忆如同水球包裹着他,周遭泛着没有温度的冰冷的寒光。

      “你这个小子,每天哭哭啼啼哭哭啼啼吵得和热水壶一样!真的烦死人了!真不知道爷爷收养你是图什么!”眼前的男人一把拽过善逸的头发,把正在掉眼泪的他重重扔在地上,“胆小的要命,看到你就觉得恶心!”

      善逸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没法缓过来,只能泪眼婆娑地努力抬头,他知道自己一直都是个很懦弱的人,连夜路都不敢自己走,爷爷好不容易把没有父母的自己拉扯大,他却无法回应他的期待。

      在他的义兄狯岳的眼里,他更像是个令人厌恶的垃圾,随意的踢开、捡起、再次踢开,直到有一天唯一能够保护善逸的爷爷也死于这个之手,善逸扑倒在爷爷冰冷的尸体之上嚎啕大哭,嘶声力竭,狯岳捂着耳朵大声咒骂他,拳脚相加:“你这个死玩意儿,你哭!我让你再哭!”

      他真的好没有用,善逸想,没有人喜欢会说话的他的,他是那么爱哭,那么胆小,无法守护住任何想要守护的东西,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被抛弃,像无用的垃圾一样被扔掉,像他被父母抛弃,又再一次被自己的义兄扔在了花街。

      “太好了!音柱大人,您终于醒了!”华丽之神悠悠转醒,正在给他输液的队员不免惊叫出声。

      左手,完全没有直觉,眼睛,也只有一只能够看到东西。宇髄天元转动眼球,不断寻找着那个身影,可是没有看到那个红头发的家伙。

      ”音柱大人你不要乱动啊啊啊伤口会裂啊!“在后勤队友的叫喊声中,音柱一跃而起,往一片废墟的地方奔去。

      昔日的不夜城已经完全成为了充斥着焦炭与断裂木材的战场,完全看不出往日的歌舞升平,只有战后的惨烈,刚刚战斗过的地方伫立着那个头上带着疤的男人,他就这么站在那里,手里捏着一把沾满血的三味线。

      ”炭治郎......“音柱上前几步,他看见炭治郎握着三味线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着。

      灶门炭治郎就那么静静的站着,良久他很轻地开口:“宇髓不是说我很容易就被花街上的女人骗去了心吗?”

      宇髄天元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只能看着银色的月光笼罩着灶门炭治郎,连带着他满身的血迹也变成了圣洁的银色,激烈的战争已经过去,战后由眼泪铺成的苦涩夜晚却依旧没有迎来黎明。

      “可是他不会说话啊,他只是一个,他只是一个......”炭治郎突然说不下去了,大滴的眼泪从那向来温柔地红色眼眶中滚落出来,他握着那把断了弦的三味线,高大的身躯在月光下坍塌。

      ①本文时间线:大战结束后,但我会改结局,大概就是让无惨跑了,然后鬼杀队损失惨重,善逸等人上升为柱,善逸在一次外出任务中失联了。

      ②本章cp炭善哦!微宇善。不过本章刀子可能会多点。别介意,别介意。*核善的笑。

      ①本文时间线:大战结束后,但我会改结局,大概就是让无惨跑了,然后鬼杀队损失惨重,善逸等人上升为柱,善逸在一次外出任务中失联了。

      ②本章cp炭善哦!微宇善。不过本章刀子可能会多点。别介意,别介意。*核善的笑。

      “小葵姐姐!小葵姐姐!找到日柱大人了!”小澄从走廊的另一头飞奔到小葵的面前,气喘吁吁的大声的告诉她道。

      “在走廊上的门坎那儿呢!路过的大家都说,日柱大人已经在那个地方坐好久了!而且好像在...发呆...”小澄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到最近似乎想起了什么事低着头便不在说话了。

      小癸知道,自打一年前鸣柱我妻善逸失联后,身为日柱的灶门炭治郎就不许所有人提起这件事情,而且还经常玩“失踪”,受伤了来蝶屋的次数也少了很多。

      善逸失联的消息来的太突然了,当时除了伊之助在本部时其他人都在外地出任务。

      “唉...”炭治郎对着自己手里的红色发带发呆好久了,他不经又想起善逸去过的最后一个地方来...

      善逸和他是在蝶屋告别的,他记得那时善逸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放心!炭治郎!我一定会回来的!不用担心哦!”善逸的那一笑如太阳一般,成为柱后善逸把他的金黄色的短发留长了一点,这使的伊之助老是指着他嘲笑说像个姑娘一样,善逸总是抱着自己大哭说伊之助欺负他。炭治郎那时候总是觉得心里美滋滋的,就像是抱自己的是自己女朋友一样,炭治郎总会在心里跟自己说:自己一定是病了。

      自打善逸当上柱后,哭闹的次数也少了很多,祢豆子变回人类后,该做的照样做,只是,比以前安静了好多。

      炭治郎出任务三天后回来便从祢豆子口中得知了善逸失联这件事,当时炭治郎的心里很乱,大概找了两个月左右,主公就把鸣柱失联这件事以鸣柱我妻善逸意外身陨传了出去。

      但奇怪的是,在其他队员执行任务时,命悬一线都会不知不觉间被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家伙给救下,所以近一年来鬼杀队的死亡率降低了很多。

      炭治郎轻轻的抚摸着手中的红色发带,大概是因为发呆的原因,并不知道身后站了个人。

      “哥哥,”祢豆子在他身后淡淡的叫了一声,但等了半天却等不到回复,于是又叫了声“哥哥?”

      “啊!是祢豆子啊!抱歉!刚在发呆。”炭治郎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找哥哥有什么事吗?”

      “可是...哥哥...我从宇髓先生口中得知...鬼杀队队员一般失联的话...可能已经变成鬼了。”

      “不可能!善逸打死都不可能会变成鬼的!”炭治郎底吼道,因为他相信善逸,不仅仅是相信他,从一开始他就是这么认为的。

      “好了祢豆子...相信哥哥吧!哥哥即然能将你变回来!那就一定能找到善逸!”

      “呵呵,笑话,找到纹逸那家伙...时间还远呢,再说,找?怎么找?这么大的地方上那儿找去?你找了一年还不是没有找到吗?权八郎。”伊之助淡淡的说完,定定的看着一脸坚定的炭治郎很无奈,因为他对善逸悄无声息的离开很厌烦,伊之助已经放弃了。

      “伊之助。”“本大人已经烦透了,要找你自己去找!到时候不要叫我就行!”炭治郎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走廊上打下来的月光照高了整个走廊,这使得伊之助身上的伤疤照的很清楚。

      伊之助最近一年来也很努力,也包括其他新上任的柱,炭治郎才发现,只有他自己在潜水。

      想着便默默的叹了口气,让祢豆子早点去休息,目送着祢豆子离开后,这才又坐回坎边继续打坐,就这样一直打坐到了天亮。

      -在高空中叫到:“请日柱灶门炭治郎!兽柱嘴平伊之助!和新任水柱小岛津田等柱火速到鬼杀队总部集合!嘎!重复!请日柱灶门炭治郎!兽柱嘴平伊之助!和新任水柱小岛津田等柱火速到鬼杀队总部集合!嘎!...”——分割线——

    HTML地图 网站地图